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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6章 但气足力大
  即便他得及时,李玉娥的小腿也肿了起来,而张五金自己的嘴巴也肿了起来,这还是他运了气的结果。口之间不好运气,他只是用了一个意,一股气流包着,到底有没有作用,他自己也不知道。

 不过他可以感觉到,毒没有从口扩散,只是嘴巴舌头发麻而已,这个没什么关系的。

 “娥姐,你觉得怎么样?”开口说话,这才发现,口齿不灵,说的话自己都听不大清了,但李玉娥偏生就听清了,哭叫:“我没事了,但你的嘴,你中毒了,”“快,快去洗一下嘴。”

 李玉姣一直在边上呆立着,象个做错了事的小姑娘,不知道要怎么办。正如张五金毒,彻底打动了李玉娥一样,先前他用膛挡着口,也彻底的感动了李玉姣。

 她本有心一打死李玉娥,但这会儿,却只剩下了后悔,心急火燎,扯了张五金就跑。张五金到溪边含水漱了口,作用不大,李玉娥也跳着脚过来了,张五金气急:“你别动,你是想死啊你个傻女人。”

 “你要死了,我也不活了,”李玉娥抱着他胳膊哭。“傻话。”张五金瞪她一眼,又瞪一眼边上的李玉姣:“你也是个傻女人。”李玉姣本来惶急无助,给他这一瞪。

 顿时哇的一下哭出声来,张五金忙又搂着她:“好了好了,虽然你是傻女人,但还是我最爱的傻女人。”这下李玉姣哭得更伤心了。

 她两个哭得伤心,张五金却心中暗笑:“行了,这一关过了,”现在只要再把两女逗笑了,那就海阔天空了,这方面,他主意特多,扭头看溪水里一看,鬼叫起来:“啊,让我死了算了吧,我就跳水死啊。”说着站起来,真个要往溪里面跳的样子。

 李玉姣两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吓得魂飞魄散,一左一右,死死抱住他。“五金,你怎么了你。”李玉姣哭叫。

 “是不是毒入了脑子,糊涂了,”李玉娥猜测:“我说了你会中毒的,都怪我。”李玉姣也认可了她这个猜测:“怪我,五金,我陪你一起死。”***“我也不活了,”

 李玉娥也叫。很好,张五金心下笑得打跌,一脸古怪:“我不是中了毒,我是不想活了,”“为什么?”他说话清醒,这个话,却让李玉姣两个都迷糊了,“你们看。”张五金指指水中:“我这脸,肿得象个猪头了。

 再也不漂亮了,还活着做什么?”居然有这个话,李玉姣两女大眼瞪小眼,一时间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,张五金还在哀叹:“再也不漂亮了啊,走在街上,再没有花姑娘会看我了,那些黑丝‮妇少‬们,也全都不会再理我了,以后我再怎么去勾搭人啊。”

 “你去死吧。”听到这里,李玉姣终于暴走了,在张五金肩头捶了一捶,李玉娥也松开了手,一脸恨恨的。张五金故意装出没站稳的样子,啊呀呀的要往溪水里栽,两女却又同时伸手,扯住了他。

 张五金拍拍膛:“还好,还好,总算有我的好娥姐和好师父痛我爱我,舍不得我跳水。”他马不知脸长,李玉姣两女又气又笑,对视一眼,又忙错开眼光,却又都笑了。

 “说真的。”张五金道:“这样不行,我太丑了,对不起这山里的马蜂啊。”两女以为他还在恶搞,都不理他,张五金这会儿却不是恶搞,盘膝坐下来,拿出钥匙扣上的五雷印,夹在了食指第一指节上。

 为什么是食指?因为张五金中的毒,主要是在口腔周围,而大肠经是环络口腔的,一般口腔里的病,都跟大肠经有关,因此振动大肠经,同样就可以排除口腔周遭的毒

 李玉姣两女知道张五金很厉害,但不知道他有五雷印,也不知道印章门的玄奇,眼见张五金把一枚印章夹在指间,都非常奇怪,眼瞪瞪的看着他。

 张五金先不管两女,运起功来,夹指,雷劲震动大肠经,牙龈出血,他吐了两口痰,先是黑色的,到三口后,就变成了鲜红色。

 雷劲太厉,毒气排出,他也就松了五雷印,否则若是多振得几次,只怕牙齿要掉了,那可是个悲剧,随着毒的排出,他再又用手运功,捂着脸上下‮擦摩‬,就如巾洗脸一样。

 这在养生功里,就叫干洗脸,哪怕不练功手上没气的人,每天这么干洗脸,也有一定的美容之效的,何况张五金手上有气。他那张脸,本来肿如猪头。

 随着他手的上下‮擦摩‬,就在李玉姣两女的眼皮子底下,消肿还原,看上去极为神奇。溪水中一照,张五金乐了:“老天保佑,还好没有毁容。”扭身对两女扮一个超级麻的笑脸:“姐姐们,我漂不漂亮,感,对我动心了没有?”

 “呸。”李玉姣照脸呸了一口,李玉娥也瞪他一眼,两女自己却又笑做一团,这一笑,不说两女心中的疙瘩就完全消了,但至少,气氛要好了许多。

 “五金,你那是什么功夫,肿一下就消了,我这腿能不能消下来啊。”毒虽然大部份给出来了,但仍有余毒,李玉娥的小腿整个肿了起来,比‮腿大‬还了。

 “不要消吧。”张五金看了看,又伸手去摸:“这样摸起来其实更感。”如果只是两个人,私下‮情调‬,那也无所谓,可李玉姣还在边上啊,听到这话,扑哧一笑,她还加了一句:“摸你好娥姐的股,大概就是这感觉吧。”

 这样的话居然也说得出来,所以说啊,这女人一旦破了身,往往就有变女氓的潜质,张五金都不得不翘起大拇指:“师父,高。”李玉娥则是脸上发火,咬牙恨恨的瞪着张五金。

 张五金忙陪笑:“好了娥姐,别生气了,你这个只是一点余毒,强排其实不好,另外也不要强排,象这样的蛇毒,如果只是一点点的话,不但对‮体身‬无害,反而有益,‮体身‬内的风什么的,都会给毒排掉。”

 他这话到是有理,李玉娥也就不跟他计较了,苦着脸:“腿肿这么大,怎么赶路。”“自然是小的效劳。”张五金还演一把,抚躬身。

 然后转背蹲下,李玉娥看一眼李玉姣,李玉姣错开脸,李玉娥便趴到了张五金背上,腿上虽然在麻后还有些痛,心中却是喜滋滋的。

 “我走前面,师父你在后面跟上,小心有蛇。”听了张五金这话,李玉姣心中也喜,张五金这也是关心她呢,李玉娥也在张五金背上扭头看,两女眼光一对视,都错开了,心中的感觉,都很复杂。张五金走出一段,看李玉姣有些跟不上的架势,转身问:“师父,怎么了?”

 “没事。”李玉姣‮头摇‬,快走两步,张五金也没多想,继续走,李玉娥在他背上却突然扑哧一笑。“笑什么。”张五金问。

 “我笑某些人,苦苦忍着,但那些男人其实都是傻瓜,女人们的苦心啊,他们根本不知道。”张五金一听这话头不对,站住了,扭头看李玉姣:“师父,你到底怎么了?”“没事。”

 李玉姣低着头,不看他。“到底怎么了嘛。”张五金急了,眼珠子一转:“你是不是要了,没关系啊,你…”后面的话没说完,背上的李玉娥已经哈哈大笑起来,笑得那个疯啊,差点从张五金背上摔下来。李玉姣也又气又笑,恨恨的瞪一眼张五金:“你还真是个傻瓜。”

 “我真不知道啊。”张五金真心冤枉,事实上,他到现在都没猜到,李玉姣到底是怎么了,最后还是笑了的李玉娥说了一句:“你是傻瓜,她是破瓜,傻瓜问破瓜,你的瓜,怎么破了…”

 没说完,她又笑傻了,张五金这下明白了,李玉姣也羞到了,转过背,死也不肯看他一眼。“稍等。”张五金把李玉娥放下来,就在路边,打断一小树,做了一条扁担,然后两边又用木条做了座板,树藤绑上,就仿佛农村里的一担粪箕。

 ***张五金把担子往肩头一担:“来,师父坐这边,娥姐坐这边,我担你们走。”这还真是个办法,也很新奇,李玉姣两女对视一眼,忍着笑,真个坐了上去。两女练出来的身材,都是一百斤左右,非常标准,不过加起来,那也是两百斤的重担了,在农村,能担两百斤谷的,也要算一条好汉。

 张五金是宠大的,重活没做过,但他气足力大,两百斤,轻轻松松挑起来,不但上山下坡如屣平地,还唱起了歌:“小嘛小二郎啊,挑担大粪下农庄…” M.bANiAn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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